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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为何偏爱陈毅?不仅仅是因为会写诗!

2025-08-25 产品展示 168

【导语】

1972年1月10日午后,北京八宝山公墓被铅灰色云幕压得极低,北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像碎玻璃。陈毅的追悼会正在举行,追悼厅门口两排冬青覆满白霜,哀乐从高音喇叭里飘出来,像一把钝锯来回撕扯空气。

下午三点整,一辆黑色吉斯轿车突然来到追悼厅门口,车门打开,毛主席身披灰呢大衣、脚蹬圆口布鞋,几乎是跌撞着落地。他的面颊浮肿,嘴唇青紫,呼吸在寒气里化成白雾。卫士伸手去扶,却被他甩开。接着,毛主席踉跄地走进了灵堂。

灵堂的中央是陈毅的巨幅遗像,两边摆满了花圈。毛主席仰面凝视,喉结滚动,泪水迅速漫过眼睑。他抬手想抚像框,却在半空停住,颤声说了一句:“陈毅是一个好人,是一个好同志!”尾音未落,泪水已砸在青石地砖,啪嗒一声。

由于大门没有关严实,雪片随着一阵冷风卷入灵堂,落在毛主席花白的鬓角上,渐渐化成水珠,像替他在诉说着无法言语的痛惜与偏爱。

01 铁血浪漫:绝境中写诗的元帅

1936年冬夜,梅山腹地像被黑铁浇铸,北风掠过松涛,发出千军万马的呼啸。雪片卷着硝烟砸在岩石上,瞬间凝成冰渣。陈毅坐在一处潮冷的岩洞里,腿部的伤势因为感染而令他难以动弹。洞里只剩半盏灯油,火苗在风中哆嗦,仿佛随时会咽气。

在这样的绝境之中,陈毅自感突围希望渺茫,于是提笔在衬衣上写下 了“断头今日意如何?创业艰难百战多。此去泉台招旧部,旌旗十万斩阎罗……”

数月后,这组《梅岭三章》辗转千里,被送到了延安窑洞。毛主席细细品读,仿佛能看到梅山的雪花与战火。当读到“旌旗十万斩阎罗”时,他沉默良久,半晌后说出一句:“此诗,可抵十万兵!”

1938 年春,延安开始传阅南方各游击区的战斗材料,毛主席在一次高级干部会议上,特地引用“断头今日意如何?创业艰难百战多”来鼓励大家要坚持敌后游击战。

1958 年,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说:“陈毅的诗,豪放奔腾,有的地方像我。”

02 没参加长征,但比长征更艰苦

1955 年 9 月,当元帅名单送到菊香书屋时,陈毅的名字旁被铅笔打了一个小小的问号。

异议有两条:

1. 他没走长征,有人嘀咕“履历缺课”;

2. 他已是国务院副总理,按“转政务不授军衔”的原则,理应退出。

就是这两句话,让菊香书屋的灯连亮三夜。

1955 年 9 月 9 日深夜,中南海菊香书屋的灯依旧亮着。窗外桂香浮动,屋里烟雾缭绕。毛主席伏在案前,铅笔尖在“元帅名单”上悬而未落,纸边已经卷起了毛刺。

周总理推门而入,呢大衣上带着夜露。他还没有脱去大衣,便直入主题:“主席,陈毅不能下。”

“理由?”

“陈毅是元帅名单中唯一能代表新四军的,如果把他划掉,那二十多万新四军老兵怎么想?”

毛主席把铅笔往桌上一顿,铅芯随即断成两截。接着,他用浓重的湖南口音说道:“那就按总理意见办!”

两天后,人大常委的红头文件出来,陈毅在十大元帅中位列第六。

消息像一阵风刮进军队宿舍。议论声四起——

“没走长征,算缺课。”

“已经转政务了,还能挂帅?”

……

几天后,这些言论传到了毛主席的耳朵里。他特地把罗瑞卿叫过来,说道:“有些人只知道两万五千里长征,却不知道南方游击那三年啊!没后方、没补给、没援军,陈毅拄根树棍,伤口化脓还在打游击——这比长征还要艰苦!至于转政务,他不是还兼任着军委会副主席吗?”

这句话,就像一把利刃,斩断了所有质疑。从此,再也没有人提出过异议。

03 诗友情深:毛主席不愿改陈毅的诗

1965年初,北京春寒料峭,中南海的水面还漂着薄冰。后半夜两点,丰泽园静得能听见海棠落地的声音。菊香书屋的纱灯罩蒙了一层细灰,灯光却像刚烧开的水,咕嘟嘟地冒着热气。毛主席披着那件灰呢睡衣,袖口已经磨出毛边,赤脚踩在青砖地上,仍是一派“夜猫子”精神。

案头摊着陈毅的信,末尾一行毛笔字遒劲得像要跃出纸外:“请主席斧正。”

信里躺着陈毅的《六国之行》七首,那墨香仿佛也夹带着来自异域的风。

毛主席认认真真地读了一遍,嘴里轻轻哼着节拍,忽然把铅笔往桌上一扔,对值班卫士说:“这陈老总啊,硬逼我上梁山啊!”

说罢,他挽起袖子,亲自研墨。墨块在砚台上沙沙作响,像遥远的戈壁驼铃。第一首共八句,毛主席在其上圈出了两句,嘴里念念有词:“‘万里西行急’,起势太陡,得给他安个翅膀……”

接着,组诗的第一首《西行》跃然而出:

万里西行急,乘风御太空。

不因鹏翼展,哪得鸟途通?

海酿千钟酒,山栽万仞葱。

风雷驱大地,是处有亲朋。

改罢,他把信纸举到灯下,又仔细审读了一番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然而,毛主席并没有接着去修改剩余的六首诗。

7月21日,毛主席致信陈毅,写道:“你叫我改诗,我不能改……你的大作,大气磅礴……我看你于此道,同我一样……”

陈毅收到信后,哈哈大笑,他把信递给旁边的秘书看,并说道:“看见没有?主席说我写的诗跟他一样!”

他的笑声惊起一群白鸽,翅膀掠过蓝天,仿佛替两位老战友把这段诗缘寄往更远的地方。

04 “九月来信”,把毛主席重新请回领导岗位

1929 年 6 月 22 日,红四军在福建龙岩召开“七大”。会上关于“前委还是军委”的争论白热化,毛主席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集中领导,但部分首长则主张另设军委。结果,毛主席落选落选前委书记,陈毅当选。毛主席就此离开了领导岗位,到福建的蚊洋一带隐居养病读书。

而就在毛主席休养期间,陈毅从红军未来前途考虑,只身赴上海向中央汇报。政治局三次听取他的长篇报告,周总理、李立三与他彻夜长谈,决定成立“三人委员会”,由周总理牵头,陈毅执笔起草指示信。

9 月 28 日,中央政治局通过了《中央给红四军前委的指示信》,史称“九月来信”。

信中,中央肯定了“先有农村红军,后有城市政权”是中国革命的特征;并强调“党的一切权力集中于前委”,明确“毛同志应仍为前委书记”;最后批评极端民主化、小团体倾向,要求朱、毛“诚恳接受中央指示,团结全体同志”。

10 月初,陈毅携信兼程返闽西。他先到上杭官庄召开前委扩大会议,原汁原味传达中央精神,朱德当场表示坚决拥护。随后,陈毅亲笔再写请函,派专人把“九月来信”送到蛟洋毛主席手中,并附一句:“中央的意思已完全达到,盼兄即回主持大计”。

11 月 26 日,毛主席回到长汀,与陈毅、朱德彻夜长谈,三人互作自我批评。12 月 28 日—29 日,红四军九大(古田会议)召开,毛泽东重新当选为前委书记,会议通过的《古田会议决议》把“九月来信”精神化为建军纲领,红四军从此拧成一股绳。

“九月来信”不是普通的调停公文,而是毛主席重回前委、古田会议得以召开、红军建军原则最终定型的关键钥匙;而拿着这把钥匙翻山越岭、敲开毛主席房门的人,正是陈毅。

05 外交战场:敢拍桌子的“陈大炮”

1965 年 9 月 29 日下午 3 点,人民大会堂东大厅像一口被镁光灯煮沸的大锅。三百多名记者挤得水泄不通,汗味与烟味混着冷气机喷出的白雾。

突然,一名英国记者起身,带着伦敦腔挑衅道:“请问外长阁下,红色中国是否好战?”

空气瞬间凝固。陈毅“刷”地站起,军呢外套没扣,左手插腰,右手“啪”地拍在桌面,茶杯蹦起半寸:“我们等美帝国主义打进来,已经等了十六年!我的头发都等白了!”

话音未落,他猛地摘下墨镜,目光扫过全场,像探照灯掠过夜空:“也许我看不到那一天,我的儿子会看到,他们会继续打下去!”

镁光灯“咔嚓咔嚓”连成闪电,椅子被撞得哐当作响。第二天,《泰晤士报》头版黑体标题:“红色外长比赫鲁晓夫的皮鞋更有力!”

毛主席在中南海听完录音,哈哈大笑,指尖点着留声机:“我就喜欢陈毅这点——有理有节,还有脾气!”

在弱国无外交的年代,这一声拍桌,替中国把骨头敲得震天响。

【写在最后】

有人说,毛主席偏爱陈毅,无非因为他“会写诗”“性格豪爽”。其实,这只是水面上的浪花。真正让毛主席一次次破例把陈毅往前推半步的,是陈毅骨头里那几样稀缺的合金——绝境里写浪漫、功名前肯退让、枪口下敢拍桌、同志间能赤诚。它们像四把钥匙,一一对应了毛主席心里的锁孔。

今天,我们再读《梅岭三章》,再听那段怒怼外媒的铿锵声音,仍能感到血液在耳膜里轰鸣。原来真正的偏爱,不是封官许愿,而是两个灵魂在不同时间、不同战场上,用同一种心跳回应了时代的叩问。毛主席和陈毅隔着硝烟、隔着岁月,互相递上一支烟、一句诗、一声笑——那便是穿越半世纪仍能直抵人心的偏爱密码:理想可以浪漫,功名可以放下,枪口可以怒吼,同志可以托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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